低着头,任由混乱的思绪涌入脑中。
“姜老师,我起了个新名字。”
角落里,姜一宁正在整理卷宗。绿se的树叶在窗外摇晃,影子打在他光洁的脸上,显得眉眼格外深邃。
“扒皮雍?怎么这么难听。”姜一宁一边低着头写字,一边随口回复。
蝉鸣不时传来,给这个躁动的季节,添了一道配乐。
年轻的任弋涨红了脸,他一把夺过姜一宁手中的鼠标,用网页自带的翻译看了半天,“只是重名罢了。那个是蝴蝶犬,我是蝴蝶。”
任弋被笑得羞愧难当,g巴巴地说,“我就要叫papillon。”
任弋被他这对付小孩的动作惹毛了,粗暴地扯开了他的手,却又被姜一宁一把握住,狡黠地笑道,“小p孩还不让0头。”
他尴尬地转过身,背对姜一宁不看他。只听姜一宁在身后说,“那你这个名字还是留给我叫吧,别人知道了会笑话你的。”
他为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而感到开心,但他没告诉姜一宁的是——
我知道没有结果,但我只能走向自己的命运。
“起来了吗,打扫卫生了。”保洁员在走廊里喊道。
等视线终于聚焦,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景物,努力搜寻大脑中丢失的记忆。
姜一宁觉得头很沉,他抬起手r0u了下太yanx,然后就闻到手腕上一gu红花油的味道。
昨晚……
他求他解开,但客人只是y笑一声,把钥匙扔在床脚,“好好呆着吧,老子可是买了你整晚。要有人捡尸那就算爷请他了。”
然后……
是真的吗?
所以真的有人只是替他撸了几管,走之前还给他涂了药?
反正这种断片的事也不只一次,这具肮脏破败的身t,在哪里醒来,都一样。
因为身上没有平时的疼痛感,他起床很快,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衣服,被整齐地摆在一边。衬衣和k子,平整地搭在椅背上,一点褶皱都没有,内衫内k叠在床头。一旁,还有一瓶全新的红花油,一个三明治。
突然,一个声音从他脑子里冒出来。
昨晚是任弋?
难怪这次他睡得这么沉。
但来夜店买春的客人,通常都是侵入方。
无法被消解的yuwang,只有靠疼痛,加以抑制。
可……为什么会被任弋看到。
终究是事与愿违。
任弋刚推开办公室的门,就听到萧子明的声音。
萧子明瘫坐在沙发里,翘着腿,一脸纵yu后的满足和疲累,“巧了呗。我刚从包厢里出来,就看到你拿着红花油和三明治进去了。”
居然被萧子明撞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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