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压在沙发里,深陷其中,岑冬青的口红被他亲花了,张着嘴喘息,任由他在脖颈间嘬吻舔弄。
他这个人讨厌死了,一边亲,一边叫她的名字。
夹杂在令人脸红的亲吻声里,他的喘息也叫人意乱情迷。
岑冬青被他咬得身子发软,下面好像开了什么闸门一样,水儿哗哗地流,空咬着收缩。
池以恒被她叫得肾上腺素飙升,他的手劲儿很大,掐着她的屁股,把她抱在身上,埋头在她胸前,咬着她的乳尖吃她,岑冬青跨坐在他腿上,小腹被戳着,胳膊搭在他肩上滑下来,被他抓着反剪在背后。
她慌乱地求饶,胸被他咬得好痒,身子好奇异,好像要蒸发了。
“池以恒!不,不许·······”
股肉颤动,她觉得羞耻,隐秘的快感叫人更加柔美,低声嗔了一句:“你干嘛······”
他说得理直气壮。
都是瞎说的!!!
她想,在被岑安阳打了那么多次之后,她其实有点病态地喜欢被虐待,所以她会自虐,在不顺心的时候惩罚自己,用圆规扎自己,用刀子划自己,她喜欢疼痛带给她的感觉。
她的水儿透过裤子,洇湿了他的腿。
“转过去,趴好。”
她被池以恒放在沙发上,手扑在靠背上,扭过头来有些欲拒还迎,池以恒覆过来从后面贴着她,教她跪好。
她下意识地躲开,被他按着腰拉回来,撞在他身上:“别动。”
她的大腿湿漉漉的,池以恒蹭了两下,开始往里顶。
池以恒狠着心往里送,她扭着屁股躲,池以恒的手掌在她屁股上啪地又拍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