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将手边的汤递过来,“已经放凉了,喝完再下桌子。”
廖父廖母看着这幕,都有些觉得微妙。廖择文向来对许恩殊无微不至,但这种无微不至似乎有了点变化。
不同于别人家的书房挂的“天道酬勤”一类字,廖择文家的书房挂的是“温良恭俭让”,正放在书桌后面,廖择文每次从门外进来,总能第一时间看到。
“廖择文,再过一周你就成年了,你知道成年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恩殊也是大孩子了,我和你妈妈把她当半个nv儿看,但总归没有血缘关系,你平时和她相处多注意言行举止。”
廖择文很平静的点头。
“廖择文……”是贺铎远的声音,听起来他的状态很不好,像是下一秒就要痛哭流涕了,“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,我已经被你ga0得退学了,老大现在还躺在医院里,你还要怎样……我跪下来给你道歉可以吗?”
“你装什么啊!我现在在医院,我的手断了!昨天我去买东西,被人蒙上脸拖到巷子里猛打了一顿,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g?!”
贺铎远真的哭了,“我求求你了,你放过我吧。”
随即,他将电话挂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