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和手段。
前面容寂内伤未痊愈,有几次夜里悄悄去解她寝衣的衣带,她不许他要太多。
他说他受的是内伤,又没伤到那里,不碍事。
卿言就是不许,做那个会累,她每次都累到直不起腰,容寂受伤了,会影响他身体康复。
永安宫灯烛彻夜不熄,伺候的宫婢都被遣地远远的,容寂不榨干她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不罢休,卿言宛如刚从水里被捞出来,出了一身的细汗,头发都湿透了。
“好想言儿,想要言儿,要不够言儿……”
容寂嗓音似魅似惑,卿言就仿佛中了蛊,陷在容寂的怀抱中无法自拔。
折腾够,她实在哼哼不出来了,容寂才传人备水,抱她去沐浴擦身,换上干净的寝衣。
次日清晨,容寂罢朝一日,卿言睁眼还看到容寂在她身侧。
“今日不上朝?”卿言睡眼朦胧,这两月容寂夜夜都宿在永安宫,永安宫不像皇后的寝宫,倒像帝后共同的寝宫。
“陪陪言儿。”容寂侧躺着,在她额心轻吻,扣着她单薄的削肩,把她小脸往自己颈窝里搂。
卿言弥蒙中,感觉回到了长陵王府,她和容寂日夜相伴,醒来睁眼就能看见容寂。
当了两个月皇后,卿言确实没感受到与她无名无分被容寂养在府里,还有后面两人成婚如胶似漆有何不同。
“我要权倾天下,也要美人在怀,言儿和江山一样重要。”容寂如珠如宝呵护她。
卿言呓语两声,精神靡靡,再睡一会儿。
容寂唇边勾起浅笑,有时沉溺在温柔乡真的不想去搭理国政大事。
等卿言睡足了醒来,容寂已经去太极殿批阅奏折了。
她用过膳,陪猷儿玩了一会儿,又去太极殿给容寂送茶点。
这一回她撞见从太极殿走出来的是梁子胥,卿言点了一下头,走进殿内。
她在太极殿只待了半柱香时间,出来走下台阶,梁子胥竟没有离开,在此等候她。
“臣拜见皇后娘娘。”梁子胥拱手行礼。
今日是卿言第一次近距离见到梁子胥,他不仅入仕的经历跟容寂相似,身上统领百官的威慑力也跟容寂有一点点相似。
这身大团花绫罗紫袍,一下就让卿言想到了容寂做尚书左仆射的样子。
“梁相有事吗?”卿言端庄娴雅,身后跟着星竹和霜微。
梁子胥有对卿言的恭敬,不过他的眼神里夹杂着一抹不易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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