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那些士族有求必应,或许将来有大利可图,他就会择机将她送给某个想巴结的权贵,以此来保证他官运亨通。
他没让这三个纨绔碰她,可能仅仅是没到将她送出去的最佳时机。
“请三位公子叫鸨母安排人教习,这女子聪慧,一天学会一支舞不成问题。”容寂对她冷漠待之,同样兴趣盎然。
郭曹见他同意,急切叫鸨母来领人。
卿言僵着不动,傲骨嶙峋。
容寂嗤道,“倔脾气又上来了。”
说着,他将人从这间房里拉出去,带入隔壁那间空房训教。
“不愿意就留在教坊司,不必跟本官回府了。”容寂冷言冷语,对她无半分怜惜。
卿言对他除了睇予憎恶的眼神,没别的话想跟他说。
她想活着,举步维艰,一遍遍向他妥协之后,他还要来威胁她。
真可笑啊,以为深渊中有人朝她伸手,她抓到的是希望,却原来她抓住的是一只魔鬼的手。
“留在大人身边,和留在教坊司好像也没多大分别。”她忽然笑了,唇角泛着苦涩,却娇媚动人。
“是吗?”容寂眼底寒凉,“那你是想留在教坊司?”
“大人能不能告诉我,还要来几天?”卿言分明抗拒却故作轻松的语气,仿佛在说还要日日来那她就不必跟他回去了。
她满不在意的态度令他心生烦躁,容寂将她拉拽到面前,目光紧锁着她,“再来两三天,跟我回府还是留在教坊司。”
卿言与他对视的眼眸里少了恐惧,她又一次妥协,拉开房门,跟鸨母下去。
鸨母之前也遇到过,有大人将家中姬妾投来教坊司学习歌舞或是房中术。卿言跟来几日,鸨母将她当作是某个大人的姬妾,只要大人给银子,教习舞蹈,登台献艺都不成问题。
“大人让姑娘明晚便登台,姑娘可要好好学,这舞跳来还有点难度。”鸨母仔细打量卿言的身段,是个好苗子,就是不知道面纱下藏着的小脸到底长得什么模样。
卿言默不作声,很快鸨母就将她带到了内院。舞姬们练习舞蹈的内院其实比外面干净的多,为宫里筵宴准备的乐舞也在这里排练。
刘弘基等人见卿言乖乖跟着鸨母离去,期待着明晚美人的舞姿,今晚他们先按捺着,继续喝酒取乐。
照例是喝到最后,让人上来助兴酒。
可能是为了验证容寂是否真的不举,他们喝助兴酒还给他倒,容寂淡笑着,将两杯酒饮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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