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东西!”宋博远盯着他远去的背影,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
待平复心绪后,他冷眼扫过二人:“知舟退下。隋珠,随我来。”
宋知舟不甘地瞪了宋隋珠一眼,愤然离去。
到了书房。
雕花木门在宋隋珠身后合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“砰”声。
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,却掩盖不住空气中那股凝重的压迫感。
宋博远坐在太师椅上,昏暗的光线下,他脸上的皱纹似乎又深了几分,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。
宋博远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,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得像冬日里呼啸的北风:“有些事,你最好不要做得太过分,否则……”
他顿了顿,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,“宋家容不得吃里扒外之人。”
吃里扒外?
宋隋珠只觉得可笑,他们吃她的肉拆她的骨还不准她反抗吗?
宋隋珠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,“父亲大人这话,是什么意思?女儿愚钝,还请父亲明示。”
“陆砚修和我们宋家从来不是一条路上的人,你知道的,若你非要如此,别怪做父亲的狠心!”他犀利的目光紧盯着她。
宋隋珠平静地回视着,似乎并不畏惧。
正僵持间,忽闻叩门声:“侯爷,四殿下到访。”
宋博远眉头一皱,摆手示意她退下:“你且回房候着。”
回到闺阁,宋隋珠立即铺开信笺。宋博远的警告、四皇子突如其来的造访,种种迹象都表明了风雨欲来。
三日后,城郊茶楼。
沈廉执壶斟茶,氤氲水汽模糊了他刚毅的轮廓:“宋希珠已被宋知舟安置在京郊别院。”
他抬眸,眼中精光一闪,“计划可以开始了。”
宋隋珠指尖轻抚杯沿。是时候让她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了。
和亲一事,今上甚至追封她为郡主,可死掉的明明是阿桃!她宋希珠从来都是坐享其成!而今,这名声自然得毁掉了!
忽然,沈廉话锋一转:“还有一事,我总觉得太子遇刺……绝非偶然。”
茶盏“咔”地轻响。宋隋珠瞳孔骤缩,寒意顺着脊背攀爬。
“将军何意?”她声音轻得几不可闻。
沈廉望向窗外斑驳树影:“秋猎在即,太子却因伤留守……”
他意味深长地停顿,“对某些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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