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能听到心的跳动。
“隋珠,”他喉间压着沙哑的叹息,“若今日我不说出我的身世,你是不是也会瞒着我?”
怀中的人儿忽而一滞,旋即摇摇头,“你既来了,既救了我,便也已经牵扯进来了,我只怕连累了你。”
“莫说连累,你若要敲登闻鼓我也陪你!”陆砚修轻声道,眸子里却又多了万千情绪。
翌日清晨,晨光攀着冰裂纹窗格爬进来,秦渊睁开眼睛,喉间仍泛起汤药苦气。
宋隋珠正好走进屋内,见他醒来,连忙上前,“秦渊,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
秦渊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是一阵眩晕。
“莫动了!”宋隋珠劝道,“大夫说了,你这伤得静养半个月。”
秦渊闭了闭眼,压下眸间复杂的情绪,似乎难以接受自己此时的脆弱。
“今时今日,你还不肯说吗?”宋隋珠盯着他道,“你们和我母亲是什么关系?”
秦渊不语。
宋隋珠叹了一口气,“罢了。”
她盯着他,“我要回京都。”语气坚定,不容置疑。
“不可!”秦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却牵动了伤口,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去盐城,之后便好好生活,不要再去京都了……那里……不安全!”
“为什么不安全?”宋隋珠紧盯他,忽而想起之前的对话,他们似是有所筹谋,而秦宁也入了太医署。
他们到底在计划什么?他们知道了什么?
“你既不愿说,我自己去查,我必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!要为我母亲洗脱罪名,更要还那些死去的人一个公道!”宋隋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却异常坚定。
“不可以,不能去!”他强硬地道,可因激动反而牵扯了伤口。
“我必须回去,我这条命,本就是向阎王借的,或许七年前我早就该死了,可我一次次从生死场走过,我想我总该是有完成的事的!”宋隋珠忽而想起这些年的过往……
那些乞儿时光还有宋府的日子,唯独唯独她记不清幼时的一幕幕,甚至连母亲的模样她都没有印象,叫她如何接受!
是谁害的她母亲,是谁害了她,若她未曾失忆,这些年本不该是这样的……
她看着秦渊的伤势,“你好好养伤,我并非一人,也会小心行事。”
秦渊知道,他阻止不了她。
他看着她,为此时自己的无能而无奈,也不知该不该说出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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