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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,不知软了谁的心肠。
宋隋珠靠在他的胸膛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涌上心头。
她闭上眼睛,任由泪水滑落,浸湿了他的衣襟。
良久,宋隋珠的嘴里方才吐出一个字,“好。”
她甚至什么承诺都不敢给。
她想要的本就是自由。
马车缓缓前行,二人端坐车内,一时无言。
宋隋珠掀开帘子,见方向并不是回宋府的路,疑惑抬起头,轻声问道,“我们现在去哪?”
陆砚修目光幽深地看着她,“太子殿下还要见你。”
宋隋珠蹙眉。
“婚事既定,宋家的人必会向太子求证,你我也需过了明路。”陆砚修解释。
太子府,雕梁画栋,金碧辉煌。
太子斜倚在榻上,手里拿着一卷书,面上含笑,眉眼却十分冷淡。
他看着走进来的陆砚修和宋隋珠,
“殿下,”陆砚修拱手行礼,宋隋珠也跟着行礼。
太子放下手中的书,坐直身子,目光落在宋隋珠身上,带着一丝审视,“宋女官也来了,你二人一同来,看来是阿砚同你说了。”
宋隋珠福了福身,语气恭敬,“陆大人今日来宋家祖祠言明了殿下为我二人保媒,现在宋家上下都知晓了。”
太子笑了笑,语气意味深长,“这么说宋姑娘并不情愿?”
宋隋珠心头一紧,抬眼看向陆砚修,却见他神色平静。
“殿下说笑了,”宋隋珠强作镇定,“我亦欢喜,只是从前太糊涂,未曾明白陆大人心意。”
“糊涂?”太子挑了挑眉,“本宫倒觉得,宋姑娘是个聪明人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锐利地盯着宋隋珠,“聪明人,就应该知道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”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紧张气氛,像拉紧的弓弦,一触即发。
宋隋珠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,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着,无法挣脱。
太子起身,走到宋隋珠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语气冰冷,“宋姑娘,你可知,阿砚是本宫最倚重的人。”
一贯亲和的太子殿下此刻如寒冰地窖,他冷冷地盯着她,“你若敢辜负他,本宫绝不轻饶。”
宋隋珠咬紧嘴唇,没有说话。
“殿下可知‘兰因絮果’?”陆砚修忽而开口,“若她倦了,也是臣无力护她,臣自当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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