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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涂南查看着相机,完好无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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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客气,你很棒,身手很好,学过吗?”乔恩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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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南笑回:“退队后没再练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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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南其实多数都是跟着爸爸学过拳击,爸爸有身手,但那学的只是皮毛,还远远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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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她在奶奶家住过一段时间,回家后妈妈总说她娇气,家里姜是开启了军事化管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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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南总是被这些规矩逼得哭哭啼啼,奶奶心疼,故而也没有坚持几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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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特训队那年,基础训练的三个月里她没有一天不哭,每每回想起那时候,她都会觉得很苦,不过在退队那年又很舍不得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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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恩在听到涂南的回答时明显诧异,或许是她的小骨架,一点看不出进过特训队的原因,让面前的男子瞳孔放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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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恩竖起大拇指夸赞了一番,涂南拿回相机后,余晖还残存着,她回旅馆拿了卫星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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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信号中断只能证明通信基站被摧了,但她没有听见炮灰的声音,已经一天了,没有任何通知,她必须引起重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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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南拿了卫星电话后往高处走,彼时的街道上站了不少人,信号中断大家都有所警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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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和里本地的人很好认,多数人都喜欢戴头巾。涂南的额头上多了密汗,她见着余晖残垣断壁上停了一只白鸽,姜是举起相机拍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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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角度刚好,照片内的白鸽也很配合地看着镜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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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透着祥和,也带着浅淡的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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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安稳不长,忽而,万里晴空不合时宜的炸出一声巨响,紧接着脚底的传来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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