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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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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放这吧，我等会看。”姜沉绯挥挥手，打发她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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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若文赶紧把文件放下，生怕她反悔一样，脚步生风推门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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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得像是瞬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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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一开，外面的其他秘书都齐刷刷看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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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怎么样？”等杜若文关上门，离她最近的小助理压低声音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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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……”长发女人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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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问题很大？”其他秘书也探出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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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杜若文摇摇头，“BOSS 什么也没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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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通过了？”有个短发女生很诧异，“我觉得以 BOSS 的细节程度，这不太可能过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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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不定是问题太大，等会再骂。”旁边的女人默默接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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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若文挥手，“你们该干嘛干嘛去，做好交接准备让她们设计部修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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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完回头再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，脸上露出点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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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OSS 最近遇上好事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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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调成磨砂色的玻璃后，姜沉绯正站起身，单手撑在办公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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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换了身藏蓝色西装，还是穿得板正，冷调的颜色配上她没什么表情的脸，连金丝边眼镜也只是添了点矜贵，看起来更加疏离，难以接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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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这样一个气质冷淡的女人，却在大清早的办公室里，慢慢抬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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揉了揉自己的屁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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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沉绯深深吐出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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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久没这样爽过，昨晚她让涂南打了很久也没停，当时是痛快了，但今早上起来，自己久坐没怎么锻炼过的身体就开始发出抗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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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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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下来痛，站起来也痛，走动都微微有点刺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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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闭眼皱眉，熟练地揉动安抚自己臀部痛麻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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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上次有这种感觉，还是在第一次自己不太熟练，下手太重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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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隔这么久了还能再体会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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