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学乖了,不敢再嘴贱地跟宋泽兰攀关系,讲话规规矩矩,眼睛也不乱看,跟之前判若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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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宋泽兰有没有察觉,反正祁幼安是意识到了,这厮真的是怕死至极,得知自己没有性命之忧,那尾巴差点儿又翘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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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文娴走后,宋泽兰便写了一张方子交给祁幼安,“你什么时候打算放她走了,就把方子交给她,让她按时按量用药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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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幼安把方子收起来,“等祁朝燕那里传信过来了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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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祁幼安如何也没想到,晚上祁朝燕本人便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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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演武场指点了赵雪生一下午,正准备回去洗洗,就被突然出现的祁朝燕拦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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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朝燕一身朱红铠甲未卸,腰间佩剑,手里握着一杆银枪,瞧着可比祁幼安手里的红缨|枪威武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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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目光从祁幼安身上一扫而过,落在赵雪生身上,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,“你先回去吧,祁幼安留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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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幼安她们本就是准备回去休息的,她见赵雪生看向自己,随意挥了挥手,“明日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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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雪生便向祁朝燕拱了拱手,快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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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越公主死了?祁队长,你好大的胆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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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朝燕神色微变,眼中的不悦却不容忽视,祁幼安暗道了声装腔作势,拱了拱手道:“属下不知什么西越公主,只知府里有细作受不住囚禁之苦,纵火自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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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是吗?席副队长可不是这么说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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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朝燕话音未落,一身常服的席景盛便匆匆跑了过来,“属下拜见大将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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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单膝跪在地上,“此事与小将军无关,是属下没有保护好西越公主,属下甘愿领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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