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胭脂对姜胥厌恶至极死死瞪着他，说道：“点了一壶碧螺春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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盼兮弯下腰拾起一片金叶子递给胭脂，“去给姜公子找银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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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胥想看着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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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儿，胭脂将钱拿了回来，“这是姜公子剩的银子。”胭脂一肚子气，直接将钱扔在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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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胥已经被胭脂打了一巴掌，再被她这么羞辱，就算他忍得再好，也按捺不住心中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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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下便要吩咐手下对胭脂动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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盼兮横在胭脂身前，众姐妹也纷纷围过来护着胭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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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百姓越聚越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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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人多势众，姜胥不便跟这群女人多做纠缠，只能眼神阴狠地盯着胭脂，对侍从喝道：“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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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闹散去，如意坊的生意没有受到姜胥的影响，依旧人山人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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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祈端坐在椅子上，手中的碗筷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饭菜，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这桌美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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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吩咐徐玟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，以便能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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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祈开口说道：“我听沈檀提及，那姜胥性情暴虐，热衷于虐待自己的妾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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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玟面色凝重回道：“臣查证过，确有此事，但凡姜胥的小妾被其父染指之后，姜胥便会发疯般毒打这些女子，将她们打得遍体鳞伤，奄奄一息，直到最后断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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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祈蹙眉，眼中满是厌恶，这父子俩道德沦丧，姜胥更是心理扭曲变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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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祈问道：“那些女子的家人难道就忍心看着她们惨死？为何都坐视不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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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玟轻轻叹了口气，“陛下，当下世道，女子一旦成为妾室，就等同于成为夫家的私有物。妾室的生死，向来被视作夫家的内务家事，官府是没有权力也不会去干涉过问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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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这还有王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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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玟缓缓摇了摇头，继续说道：“高宗在位之时，曾颁布严令禁止男子三妻四妾，规定只许有一位正妻。在高宗执政期间，无论是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，还是民间的平头百姓，都谨遵此律法行事。然而，待高宗禅位之后，新帝继位便恢复了男子三妻四妾的旧制，自那以后，妾室地位便微不足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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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室地位如此卑贱低微，为何还会有人甘愿为妾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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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玟苦笑着解释道：“陛下，女子未嫁从父，在这些男子眼中只要大户人家肯出银子来，他们便会为了钱财，狠心地将自家女儿卖了，维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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