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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，蹲下身子，将脸紧贴在祈儿的膝盖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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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的身体异常冰冷，毫无常人应有的温度，激得褚淳贤不禁打了个寒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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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淳贤目光哀伤地凝视着那个令她心碎的人，“祈儿，你为何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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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已经死了，这一缕魂魄也是因为朕想见你，才得以留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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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淳贤听到对方的回答，心中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击，疼痛难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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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回祈儿的命，只求能让祈儿继续活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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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贤儿不要再哀伤了，朕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，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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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淳贤心痛欲裂，身上的伤痛与内心的苦楚相比，简直微不足道。“祈儿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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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声音颤抖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，心中满是苦涩，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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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贤儿，你不必自责，是朕一意孤行将你留在身边。你本可以在宫外自由自在地生活，即使不和燕君烨在一起，也能随心所欲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，可朕却将你困在这宫中，让你失去了自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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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淳贤摇着头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，她张了张嘴，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。“我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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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接着说道：“朕也什么良善之人，那天的酒里，朕让太医掺入了情药，不然，你怎会与我行周公之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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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淳贤其实对此早有猜测，前世和祈儿在一起时，她便因为这件事对祈儿心怀怨恨，一直难以释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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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每当祈儿一次次向她示好时，她也尽力说服自己，逐渐将这件事淡忘。为了褚家，她认命了，安心的做一个后宫的妃子，侍奉帝王，幸而祈儿对她还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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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有几个问题想问你，你后来对朕百般顺从，是不是因为燕君烨给你写信之后，你已经预见到了朕的结局，所以对朕心生补偿之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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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淳贤不想撒谎，她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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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贤儿，你这些年为朕祈福诵经，究竟是真心爱朕，还是心中有愧于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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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句话，褚淳贤的心沉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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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，她一心扑在抄经拜佛，超度祈儿亡灵上，从未想过自己的真实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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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被问及，她的内心开始翻涌，思绪也变得混乱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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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又问道：“你是否心悦燕君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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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，褚淳贤立刻开口回应，“我心中从未有过他，即便有过，那也只是年少时懵懂的情愫而已。前世自入宫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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