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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祈心中有些不快，她瞥了一眼褚淳贤，心里暗自诽腹，不知道这人板着脸是给谁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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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，赵祈将今日在百花楼发生的事情，简单地给褚淳贤说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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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淳贤的面色也稍稍缓和了些，“你是想让胭脂去劝说盼兮归顺于你，帮你离间陈牧和盛羽二人，借此断了雍王的左膀右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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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祈点了点头，“没错，我们的人已经成功混进了雍王府。只要他们在雍王府中稍稍显露实力，就能留在雍王身边。到时，我们可以从内部一点点蚕食雍王的势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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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淳贤问道：“你如何确定盼兮会听从胭脂的劝告而归顺于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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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祈答道：“这也要看她二人的情谊如何。若是胭脂单相思，而盼兮爱慕的是陈牧或者盛羽，那我的离间计恐怕就不能成功了。毕竟，世间情爱最为缥缈，上一刻还山盟海誓、你侬我侬，下一刻就可能翻脸不认人、形同陌路，甚至分道扬镳。背叛爱人也是世间常有之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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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完，褚淳贤心口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，一阵钝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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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宓问道：“表姐又如何确认她们二人是女女之情，而不是姐妹之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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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祈神色自若地说道：“若是姐妹之情，那胭脂能有个好去处，她自己应该高兴才是，何至于频频望着盼兮，露出不舍之情。你再看那盼兮，面上虽没什么反应，眼神里还是流露出难以言说的情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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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宓若有所思，只觉得表姐观察细致入微，令人钦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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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淳贤回过神来，心想毕竟是前世的事了，重活一世，总要重新开始，不能一直沉溺在过去，无法自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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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柔声问道：“祈儿，你怎么知道今天去青楼就能遇到盼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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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祈被问得哑口无言，眼神有些躲闪，“我……我就是随便猜猜。”其实她只是好奇，想去青楼见识见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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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淳贤早就从赵祈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，她虽然知道赵祈不会和那些烟花柳巷的女子发生什么，但心中还是会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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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祈儿，那盼兮和胭脂样貌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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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祈认真地思忖了片刻，“胭脂长袖善舞，妩媚动人，盼兮琴技超绝，清丽脱俗。她二人相得益彰，皆是有才艺的女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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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宓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，她不知道表姐是真的不明白嫂嫂的意思，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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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褚淳贤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，祈儿以前一直将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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