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功劳,必须好好犒劳一下。”纪佳年对自己的眼光非常自信,催促着舒卷赶紧试穿。
看出舒卷的顾虑,纪佳年爽快道:“这怎么能叫无功受禄呢?我花钱在外面可请不到你这么任劳任怨模特呢,这是刷我表舅的卡买的,你别替他那资本家心疼,他停我卡的时候可毫不留情呢!”
资本家果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。这种经济大权交付在别人手上的屈辱感,促使她开始当业余摄影师赚钱了。
突然,祝愿怒骂了一句:“可恶!”
“我之前的参赛剧本被pass了,本来这个周末就要给老师审核的。”
“怎么回事?之前不是社团成员投票选拔过了吗?”
“社长在群里表示不认可这个剧本可以通过初赛,建议周末重新选拔。”
“什么年代了还独裁制?”纪佳年愤愤不平地应和,“
“别慌,就算重选,你会也是,写得有点不满意,早上起床再改,争取一天内写完回忆切换时间线???
“富人不如儒生,儒生不如通人,我这把年纪怎么越活越回去了?”周文泽背着手叹息,一向姿态端正的他,最近却越发颓丧了。
周文泽听闻他的话哂笑道,“你啊,是越来越出息了,孟子有言‘鱼与熊掌不可兼得’,如果是你,你怎么选?”
“斯远,你爷爷的选择是对的。”
“泽叔,你们系里今天是不是有什么戏剧选拔啊?”对周文泽的话不作评价,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这件事。
“院里是有这个活动。”话题跳转得太快,周文泽差点没反应过来:“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?”
沈nv士挂念的是纪佳年,但他挂念的就另有其人了。
——
浴室里,祝愿对着镜子吹头发,无意中碰到护发素的瓶盖,“咚”的一声,圆形的盖子滚到了洗手台的侧后方。
想起那天在一楼电梯里碰见的周斯远,祝愿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握着盖子,脑海里不断闪过舒卷分手前抱着自己痛哭的画面,本就微醺的她觉得快速跳动的心脏泛起阵阵刺痛。
刚喊完,祝愿打开浴室门,脚步虚浮地走出来,舒卷见此立马上前小心地搀扶着她来到沙发,又细心地给她垫了个靠枕在腰后。
“没事,可能酒意上头了。”祝愿目光游离地环视了一圈公寓,掩着嘴角轻咳一声,“卷卷你平常一个人住这吗?”
舒卷随手切换客厅的灯光,接着打开投影仪,把遥控键塞到祝愿手上,叮咛道:“你来选电影,我去厨房给你盛碗解酒汤。”
看到祝愿握着手机双眸空洞地盯着天花板,舒卷心中一颤,把瓷碗轻放在桌子上后,她依偎到祝愿的怀里,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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