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卷卷对我真是掏心窝子的好,记得为了戏剧社团的事,甚至在教授面前和前舍友开撕。”祝愿趴在桌子上,头埋得低低的。
得了,这傻妞又喝酒误事了,纪佳年懊恼地拍拍额头,脑子快速地思考着怎么圆场才好。
舒卷此话一出,纪佳年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这时,坐在舒卷身旁的祝愿缓缓站起来,胸膛微微起伏着,似是下定决心地开口:“卷卷,你要分手的时候,我其实……”
舒卷倾过身,圈住祝愿的腰,仰着头感慨万千地答谢道。
“说得好,靠山山会倒,靠人人会跑,我们女人就得把事业和钱放在第一位,男人和爱情都是过眼云烟!”
“敬事业!敬金钱!”人菜瘾大的白芸举起啤酒发起新一轮战斗。
“我印象最深刻的是,是那次接到佳年的求救电话,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慌慌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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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,舒卷撑着下巴打瞌睡,迷糊间听到脚步声,温声叮嘱道:“护士姐姐,病人怕疼,上药请轻点哦。”
许是怕吵醒病床上的纪佳年,他刻意压低了声量,“你一直守在医院?”
这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牛头不搭马嘴,周斯远无奈地扶了扶眼镜,继续顺着她的话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话毕,她抬脚就想出门去打水,可周斯远像是看穿了她想开溜的心思,一点儿余地都不给她留,“不用,你想喝的话厨房里就有直饮水。”
“我有薛医生的联系方式,你可以直接打电话问他。”一而再,再而三,周斯远对逗弄她这件事上了瘾,干脆把手机递至她的跟前。
舒卷愣了几秒后连忙摆手拒绝,头摇得拨浪鼓似的,“不了,你手机里肯定有很多个人隐私。”
一般人肯定被周斯远这话迷得晕头转向了,但舒卷身经“多战”,不会再被这些看似暧昧的话蛊住了,她拿起沾了水的棉签轻轻扫过纪佳年干裂的嘴唇,莞尔一笑:“人人平等。”
听他提起两人在酒吧的那次相遇,舒卷拿着棉签的手猛地一抖,小脸瞬间爆红,向来伶牙俐齿的她终于败下阵来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。
察觉舒卷又进入低头沉默的“软抵抗”模式,周斯远适时收手,没有继续得寸进尺,依他的了解,真把人惹恼了就得不偿失了。
周斯远三番四次过界的搭话,她都选择装傻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