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来,陈敬低声骂了一句,站起来转身就走回到自己的床边,看一眼桌上的令牌,看一眼墙角的坛子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张弛忍着笑,也走回来,对陈敬说道:“一会儿来人送饭的时候,让他把这个坛子拎走,不然咱们有啥事儿,都不敢明着说了!”陈敬点头,说:“这人活着的时候,不知道得挨过多少嘴巴子,这嘴,真欠!”玄阳道长呵呵笑着,插话道:“有他在,张弛的毛病,就好治了!张弛,桌子抽屉里有香有蜡,你点上五根香两根蜡,放到坛子前面,先给他喂上几口再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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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道观的东厢房里,不算明亮的灯光下,乌老大大模大样地盘着两条腿坐在床上,明仁道长和乌老二隔着桌子一边一个坐在椅子上,乌老二偶尔眯起眼睛对着明仁道长的脸上看一眼,明仁道长右边脸上的那颗大大的黑痣,在灯光的照射下,愈发突兀显眼,而明仁道长还时不时地抬起右手在那颗黑痣上挠几下,这个动作,看得乌老二有些头皮发痒,他端起桌上的茶杯,打量了一下杯子,把杯口在鼻子下闻了闻,犹豫了一下,又放回到桌上,舔了舔嘴唇,看向明仁道长,问道:“道长,据我所知,中医治病时,重十二正经,而道医却更偏重奇经八脉,难道奇经八脉真能定人生死?”明仁道长又抬手挠了一下脸上的黑痣,手放下来时顺手就端起了茶杯,喝了一口,乌老二盯着明仁道长端着茶杯的手看了一眼,皱了皱眉,伸手把桌上自己那杯茶向外推了推,明仁道长发现了乌老二的举动,脸上微微一笑,也不说穿,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乌老大,挪回目光,直视着乌老二说道:“把十二正经弄明白后,才敢说奇经八脉,所以您说的道医更偏重奇经八脉,是无稽之谈,不过,有些病,只能剑走偏锋,奇经八脉的作用就大起来了,古人说过:‘八脉者先天之根,一气之祖。’八脉一开,上通泥丸,下达涌泉,真气集散,周流一身,气合自然,消阴长阳,待到水中火发,雪里开花,黄芽可得!”
乌老二闭目沉思,右手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打,明仁道长一边喝茶,一边又扭头看向床上的乌老大,鼻子抽动了几下,忽然开口对乌老大问道:“这位善信,你身上尸气重得吓人,两位的脸色也异于常人,是在修行什么旁门功夫吗?”乌老大瞪起两眼,看了看自己的弟弟乌老二,见他闭着眼睛,像是在琢磨什么,就对明仁道长怒目而视道:“旁门功夫?我们兄弟二人倒是见过那些练旁门功夫的人,可他们都没活过我们两个,你说,我们的功夫旁门吗?”明仁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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