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条给绑上去了,对赵海涛说:“小小的红伤,不碍事儿。”想了想,站起身,背对着几个人,把背着的牛皮皮包拿下来,在里面摸索了半天,转回身又蹲在赵海涛面前,手心朝上伸着,说:“专治红伤的,内服。信不信得着我?”赵海涛细看,这人手心里是一个黄豆粒大小的药丸,手电光照上去,呈暗红色,便伸手拿起来,放到嘴里,仰着脖子干咽了下去。陈敬笑着说:“大气!”
陈敬站起身,刚才这些人穿着打扮的细节看得更仔细,又回想了一下他们的说话,心头震荡,于是,他故作轻松地问张弛:“对了,今年是民国几年来着?”瞎子,大个儿和赵海涛听他这么问,都大吃一惊,老钟和张弛却若有所思地互看一眼。没等张弛开口说话,瞎子按捺不住,抢着说道:“不是,你问民国干啥啊?民国都没了快七十年了,现在是公元纪年,公元二零一五年。”停了停,又补充道:“八月二十六日。”
陈敬哦了一声,嘴里叨咕了一声公元纪年,原地转了个圈,抬头看看身后的大山,低头望望脚下的山谷,又把目光转向山洞方向,抬脚就要往上走,脚步却突然趔趄了一下,他停下,一仰头,口中喷出一股血样的液体,紧接着,身体控制不住地跪在地上,伸双手强撑在地,却终于不支,上半身向前倒下,口中却又呕出了两大口血,月光下,血的颜色十分暗沉。身下,传出两声轻微的咔咔声。刚才还活蹦乱跳给人正骨赠药的这个人,竟然昏死过去。
张弛离得最近,但事发突然,根本没来得及扶住陈敬,老钟他们几个急忙过来蹲在他身边,赵海涛也用一只手扶着身后的石头想要站起来。老钟想要帮陈敬把身子翻过来,手碰到了他的后腰上,一愣,掀开陈敬衣服的后衣襟,拔出了那把他们都没见过的手枪,几人对视,没人说话,半响,瞎子开口,说:“不是,卧槽。”
红鹿山,位于柳河镇往西一百多公里。这座山,峰奇,水秀,怪石如林,瀑飞成练,山上遍是青松翠柏,又有无数梨树长于山腰山谷,每年早春时节,梨树花开,满山遍野耀如雪海。每年除了众多游客过来春观梨花夏赏松,秋尝野果冬踏雪,也有数不清的虔诚信徒到这座山上求神拜佛,许愿还愿,因此,散布在山上山下的庙宇道观,大多香火鼎盛。
位于山腰以上临近山顶的凌云观,由于地处偏僻,所在隐蔽,因此与其他寺庙或道观相比,日常十分清净。此时正值午后,凌云观的当家道长林道长正坐在大殿前的一棵古松下,陪一位贵客喝茶聊天,这位贵客带着两个手下,清早便开始登山,快到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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