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组三人,在镇西和镇北的两条国道的十字路口处设下检查点,本来镇北还有一条贴着帽儿山山脚通向临省的进山老路,虽然狭窄且年久失修,但路面是柏油的,在上面跑个车没啥问题,奈何手里人手不够,其他几个警员都下乡去或办案或调解去了,实在无人可派,只好等沈市市局的人来了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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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脚步声,一个身着T恤短裤的年轻人来到了门口,回头冲身后带路的人摆了摆手,转回头来,看着敞开着的门,伸手象征性地敲了敲,走了进来,对赵海涛说:“你好,赵所长,我是沈市公安局重案一组的张弛。”赵海涛急忙站起身,伸出手来和张弛握手,说,“欢迎,我正等着你们。”说完,疑惑地探头看向张弛的身后,张弛明白,便解释说:“我们钟组长和另外两个同事一会儿就到,我是趁着休息过来要爬爬山的,正好赶上,组长就让我先过来向您报到。”赵海涛一听,赶紧一摆手,说:“向我报什么到,该是我们热烈欢迎省城的同事来指导我们工作才是。”张弛笑笑,对赵海涛说:“赵所长,咱们就别互相客气了,我常听我们组的瞎子提起你,说你如果干刑警,一定是一把好手。”听到张弛提起瞎子,赵海涛也笑了,招呼张弛坐下,问道:“那个瞎子枪打得还那么准?”张弛笑道:“准!专打人家脑门。”赵海涛听得直咂吧嘴。原来,瞎子和赵海涛是警校的同学,毕业后,赵海涛非得申请回家乡柳河镇的派出所当个普通民警,而瞎子却如愿以偿地去了省城所在的市局当了刑警,因为打枪准,又进了重案组。那个拿着霰弹枪轰门的毒贩,就是瞎子抬手一枪正中脑门才毙命的。两人闲聊,张弛支棱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,组长老钟他们应该快到了。
柳河镇镇西,有一片上了年纪的平房,最北边紧靠着国道的,是一趟红砖灰瓦的房子,这趟瓦房,被分成了五家,每家大概一间半的样子。家家门前,都有一个小院子,院子南侧,对着正房,是各家按照自己的财力或喜好盖起来的仓房,仓房边上就是院门,有的院门看起来严实,有的仅仅是个院门的样子而已,最近几年,住在这片平房区的人家很多都搬走了,或者在镇上买了楼房,或者去了外地,留下来的,无非是一些老弱病残,晚上该上灯时,这片平房区连个路灯都没有,亮灯的人家,也是寥寥无几。最北边的那趟瓦房,好像只有最东边的那家还住着老两口。西边第二家,此时院门紧闭,门上还上着锁,因为门上焊着铁皮,从外面看不到院子里。两个人在屋子里,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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