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依不饶,眼珠子眯成一条缝,又来:“俺再闻一下,又是一杯!”
说完又嗅了一口,咕咚又喝,动作流畅得跟表演似的。
茹瑺蒙了,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,挺着脑袋跟着喝了一杯,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,脑子都开始打晃,眼神都飘到天花板上了。
眼看朱允熥又要故技重施,他急忙伸手拦住,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,喘着气喊:“殿下,微臣没这境界,咱吃两口,吃两口吧,俺快不行了,腿都抖了!”
朱允熥却叹口气,眼珠子眯成一条缝,慢悠悠地说:“哎,你这话可不对啊!”
茹瑺一听,眼珠子亮得跟点了灯似的,心想:“终于要回归文人喝酒的正轨了,喝喝酒,聊聊论语,多雅致,俺还能撑一撑!”
结果朱允熥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,慢条斯理地说:“子曰:酒是爹,菜是娘,喝死就比砍头强!干了!”
说完咕咚一口,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,盯着茹瑺,嘴角还挂着点坏笑。
茹瑺傻眼了,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,结结巴巴地说:“殿下,殿下,殿下~别着急别着急!孔子说过这话?您这是败坏圣人名声啊,俺读书时没见过这句!”
朱允熥剜了他一眼,眼珠子眯成一条缝,没好气地说:“你咋知道他没说过?万一哪天上厕所的时候灵光一闪,想出这么一句呢!七十二弟子又没跟着蹲茅坑,没写进论语很正常,圣人也有拉肚子的时候!”
茹瑺张着嘴,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,愣是无言以对,心想:“这……说得好有道理,俺竟没法反驳,俺是不是读书读傻了?”
“这些都不重要!干!”朱允熥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,又是一杯。
茹瑺没办法,咕咚两杯下肚,眼珠子眯成一条缝,头晕得跟坐船似的,感觉地板都在晃。
朱允熥却不罢休,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,继续忽悠:“子曰:酒是粮食精,越喝越年轻!干!”
茹瑺晕乎乎地跟着喝,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,感觉腿都软了,差点没站稳。
朱允熥又来:“子曰: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!”
茹瑺迷迷糊糊地嘀咕:“这不是曹操说的吗?”
朱允熥摆摆手,眼珠子眯成一条缝:“不重要!干!”
茹瑺彻底懵了,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,咣咣又喝。
那叫花牛头摆在面前,香气扑鼻,热气腾腾,结果两人硬是一口没动。
生生让茹瑺体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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