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过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猜?”
“猜不到。我不猜。”
“天生鼻子灵。”华菱指了指自己挺翘的鼻子。
“你果真是属狗的,难怪咬我。”孙延召摸着虎口处那一排整齐的牙印说道。
“你找打!”她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孙延召。
这时,孙延召突然想起一件事,脸一抽抽,问道:“你不会之前就知道我在墙根听你们说话吧?”
“猜对了!我知道你在那,你来的那边往我们那灌风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是我,而不是其他人?”
“你的身上有一股说不清楚的味,说不上难闻吧,也说不上好闻,这就像是个印记,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气味都有些不同,闻过一遍自然就记住了。”
“你真是狗鼻子!”
“哼,你管什么鼻子,我问你,这酒你到底喝不喝?”
“不太想喝。”孙延召苦笑道,“我想喝点热水。”
“今儿心情不好,陪我喝。酒热了也一样。”
“看不出来啊,你真是个酒蒙子,还挺反差,之前在老店里,还以为你是那种温柔敦厚,举止娴雅的女子。”
“我先声明,我喝酒,但不是酒蒙子,而且那都是在师父面前硬装出来的,其实累的很。”说着她娴熟的搬下一坛子酒来,“来,先喝两口。”
孙延召为难道:“这没碗啊怎么喝,难道举着坛子灌?累不累啊。再说了在这喝被人发现也不好看啊。”
华菱想了想,点头道:“也有道理,那咱们走,到我房里去喝。”
“你那边不好吧,隔壁的耳朵一个比一个尖,容易被听出来。真要喝不如就去我那。东厢,就我一个人。”
“也行,走。”华菱说着把酒坛子递给了孙延召。
孙延召接过酒坛颠了颠,这坛子酒不轻巧,估摸着酒加酒坛子得十来斤重。随后两人出了酒窖,穿过长廊,偷偷摸摸来到了东厢房,进了屋。
孙延召之前晚饭剩的餐具还在屋中,他拿起一个碗说道:“我去用那洗脸水洗洗?”
“你洗过脸了?那水洗碗还能喝吗?”华菱一脸嫌弃。
“没啊,干净水,躺那就睡着了,还没机会洗呢。”
“那我去洗吧。”华菱拿过碗,“你把酒坛子放炕头,热一会。”
两人分工明确,华菱去洗碗,孙延召把酒坛子拎到炕头。他掀开酒坛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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