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小心翼翼地穿过花园,刚来到屋门前,就听里面传来了争吵声。
孙延召正要推开门的手停了下来。待他左右瞧了瞧,确认四周无人后,这才在门边侧耳倾听。
“你管不了事,叫你们阁主出来说话。”里面传来一沙哑的男声,这破锣嗓子说话好像哪里漏了气一般,让人听了浑身难受。
而另一人声音清脆,回道:“阁主今日不得闲,此事我来处理便是。”
“好,副阁主,既然你来处理,那你来看。”只听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滚落在地,破锣嗓子接着道,“妈的,这些可都姓孙,一个一个认真看过了?总该有一个是的。”
“关左,据汴京来的画师描述,孙延召年十八,你再看你拿来的这些人头,可有一人是十八岁的年纪?”
里面好一阵沉默,一会,破锣嗓子才道:“他娘的,那好说,老子再给你们割十个八个少年的人头便是。总该有一人是的。”
听破锣嗓子如此不讲理,副阁主说话的语速快了不少:“俗话说,国有国法,行有行规,清池乃是我们阁主苦心经营之地,如若你再如此胡作非为,可不要怪阁主上报总阁,到时执法判官下来,可别怪我们不近人情。”
“哼,哪有这么多鸟事,”破锣嗓子的音量低了不少,显然对副阁主口中的执法判官十分忌惮,他又说道,“白鹤,你就按照副阁主说的,拿着画像出去寻找,姓孙,十八岁左右。看好了再动手!”
“是!大哥放心。”一声音有些阴柔的人回道。紧接着,一阵脚步声正冲着门这边走来,声音越来越近,孙延召赶忙站直了身子,率先推开了屋门。
眼前这人一身的白袍,身材瘦长,脸白的就好像涂着粉的日本歌伎。他显然被吓了一跳,瞬间两腿分立,手按在了腰间。
孙延召侧过身去,道:“你先走。”
这人用细长的眼睛上下扫视了孙延召一番,然后才径直走了出去。两人擦肩而过,孙延召嗅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此时,孙延召透过斗笠的纱蓬,扫视厅堂。厅堂宽阔,中央摆着十来张方桌,几张桌子上都坐着人。
其中三人正在正中央的桌前对峙。桌上地上,横七竖八地滚着几颗毫无血色的人头。他只瞧了一眼,就有些犯恶心。
孙延召的出现,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正中对峙的三人中,其中一人有些不友善地问道:“朋友,为何不敢真面目示人。”
这人叫关左,操着一口破锣嗓子,目视身高大概七尺,穿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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