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。
眼看着人越来越多,孙延召这才松开了手,向后退出一步。
石保吉过来说道:“兄弟,此行路途遥远,你可要保重了。”
“保吉,谢谢了!”
“咱们兄弟还客套什么。”石保吉拍了拍孙延召的肩膀。
孙延召又把不远处的丁卯招呼过来:“丁卯,我去了,你要看好家,知道吗?”
“大郎放心,”丁卯也抹了一把眼泪,回道,“有我丁卯的一天,孙府就在一天!”此时,丁卯从怀中取出一把带鞘的短刀。
这把短刀套着乌黑、印着银边的金属刀鞘,刀柄的根部镶嵌着一颗漆黑宝石。
丁卯双手递了过去,沉声道:“大郎,这把短刀……老爷曾几次想要交予你,可一直没下决心。丁卯斗胆,想请大郎接过短刀!”
在孙延召的心中,丁卯是值得他信任的人。虽不知这把短刀意味着什么,可瞧着丁卯坚毅的眼神,孙延召没有犹豫,双手接过了短刀。短刀很掂手,比他想象得要重。
他握住冰凉的刀柄,“铮”的一声,拔出一半,除了刀刃闪着银光,刀身通体漆黑外,看上去倒是平平无奇。可孙延召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,眼前好像被黑暗所笼罩。这漆黑的刀身就像一个黑洞,仿佛把一切都给吸了进去。他赶忙合上刀鞘,那股不适感才消失不见。
孙延召把短刀放入了怀中。两名差役好像有话要说,可在石保吉的目光威慑下,硬生生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随后,孙延召在两名差役的护送下,与众人一同出了城。汴梁城外二十里,千里送君,终有一别。
即便不舍,孙延召还是与众人一一告别,踏上了前往沧州的路。他回头望着远处雄伟的汴京城墙,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是要回来的。不为别的,只为了这些牵挂自己的人。
一同上路的两差役,其中年纪大些的姓董,年纪轻些的姓薛。皆属开封府的左军巡院。
毕竟是赵光义所管的衙门。出了城,两差役十分客气地卸掉了他双手的镣铐,更拿出一身干净的青色皂衫让他换上。
别看从汴京去沧州足有一千多里地,路途遥远,沿途经过几十州县。但他们二人久送流刑犯人北上,什么时候该缓,什么时候该急,哪里有店可投,哪里有上好的酒菜享用,可谓是门儿清。
这一路少有风餐露宿之时,只要投店吃的是鸡鸭鱼肉,睡得是宽敞的单间。除了每日行走稍显劳累外,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,如游山玩水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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