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真的无辜,就留给他人评判吧,今日我来只想告知于你,此行流沧州,路上一切都给你打点好了,定沧州的节度使张美与我有旧,到时他会照拂与你,你还年轻,几年后大赦,再回来便是,那时,我定会重用你,且安心去吧。”
孙延召自穿越后就没离开过汴京,如今实在有些舍不得,问道:“非走不可吗?”
“……走吧,我倒是认为,你留在汴京很危险,”说罢,不等孙延召开口,赵光义起身向铁门走去,可到了门口突然停下脚步。
他没有回头只是沉声说道:“你可要小心了,如今虽非乱世,可有人的地方就有影子,只是在烈日骄阳下无所遁形罢了。”
孙延召望着赵光义离去的背影,心中思索着最后的警告,到底是什么意思?影子暗喻的又是什么?
……
自赵光义来后,孙延召也只能接受流放沧州的事实,这桩案子总算尘埃落定。
半个月后,他身穿囚服,双手戴镣,由两名押送差人领着,准备步行前往沧州。重见天日,却要前往一个陌生的地方,孙延召心中安慰自己,活着就还有希望。
差役领着孙延召向汴京最北面的通天门走去。他披头散发,穿着囚衣戴着手铐,这一路上少不了人指指点点。他又不能逢人便喊:“别看我了,我是被冤枉。”能做的也只有假装看不见。
到了通天门,差役上前与守城的侍卫做出城的手续。正在这时,他们身后有人喊道。
“延召!”
“大郎!”
很熟悉的声音。他转过头去,石保吉和丁卯正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招手。
孙延召惊讶道:“你们怎么来了!”
程杰从孙延召的记忆中得知,眼前这位身材魁梧,面相坚毅厚重的年轻人名叫石保吉,两人从小一起长大,是最好的朋友。
两年前,石保吉随着父亲,天平军节度使石守信前往郓州后,两人偶尔还有书信来往。当然自程杰穿越后,他们之间的联系算是中断了。
石保吉大步过来,一拳击在孙延召的胸口,说道: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要不是丁卯,我还蒙在鼓里。”
其实这案子称不上什么大案、要案,这半年里每天都会有人牵扯到这桩刺皇案中。古代的讯息交流并不算发达,远在百里外的石保吉不清楚也是再正常不过。
他苦笑道:“我在牢里怎么告诉你。”
石保吉一怔,随即深吸了口气,声音低沉道:“活着就好,咱们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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