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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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蔫蔫地埋下小脑袋，“你果然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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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一岚不理解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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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知道她不是什么小哑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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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知道这一次，她也没有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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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都记得前几次的亓越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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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越阳说：“很多人都承认的，我很聪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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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一岚说：“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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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，一岚，”他停下脚步，微微回头，“你爱我的时候很明显。我想骗自己没发现也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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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亓越阳怪一下她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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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越阳说这种话，只会让她心里塌成一片，眼睛也慢慢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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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对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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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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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要装哑巴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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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一岚靠着亓越阳，闷闷的，又想到那天晚上，在桥上，再次遇到范姜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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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并不是完全没想过去坦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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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那个时候，她问亓越阳，失去朋友的范姜沛会难过多久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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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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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很久以后，都没有办法释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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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时的事情，是个全然的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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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人们总不会太关注意外的起因，人们总是更在意谁为那些灾难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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