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9章

只能威胁我，或者劝说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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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越阳吐出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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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静静地看着赵天华，赵天华模糊地察觉到他即将要说出的话、选择的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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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且这个决定，早早地就做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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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刚才，那么长的对话里，他安静地聆听，却从未有过动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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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选择劝说，而不是威胁，我很感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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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越阳轻声说：“那么我也不想骗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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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希望我们能体面地离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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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如果一定要打一场，”他说，“对上你们，我的确也没有十全的把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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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保证，她会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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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我们一起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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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觉得奇怪吗？我是最早一批的玩家，我见过黑核的毁灭。但是我不是你们的成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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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很久之前，就有人……你们的人，见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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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的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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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你们的正义，也没有你们那么勇敢。”他说，“我或许也会为某人牺牲，但那不是高尚的救赎，而是自私的谋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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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天华，我无法向你证明，这是错的。你只会觉得这是我的借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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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他说：“很久之前，我可能也想过，当一个拯救全世界的大英雄吧。但那已经是不会发生的事情了。对不起。因为我已经对一岚说过，会陪她下地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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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越阳问现在要怎么办呢，打个遍体鳞伤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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