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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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有时候，当你很在意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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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总是会发现她平静外表下隐藏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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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总是会注意到她安静之后，隐隐的焦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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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总是会察觉她感到不安，哪怕只是幻觉一样的、转瞬即逝的预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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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敢去赌，这一切是否仅仅只会是自己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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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桂华的笑顿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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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越阳继续说：“我想救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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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山、水、土简之后，会是什么，”他说，“但是我想救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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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证明这一切只是某些人设下的圈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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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证明神鬼之说根本不成立，所谓的祭祀与牺牲都是可以被逆转的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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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桂华说：“接下来，她会出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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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其他女孩一样，”她又插入新的香，“嫁给山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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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越阳记得，崩溃的陶富曾经对姐姐脱口而出：你又不一定会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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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女孩，不一定会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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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山神看不上她们，她们会好好地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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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，一岚，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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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桂华喃喃道：“她是被选中的，她是必须去的那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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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火散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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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丝花白的老人，像是终于支撑不住，佝偻着，在神像前，轻声对他吐露了一桩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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