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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……说起来,严二哥,你的头发好长啊,”他轻轻抓起男人的发,男人抱着他,凝神听他说话,“我之前听人讲,倭人很喜欢绑辫子,严二哥,你的头发可以绑辫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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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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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来不及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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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后来,又苏醒,陶梓也把他的嘴巴堵着,没有给他一点辩解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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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留下,或者走,我无所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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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半跪在男人面前,亲手取下那块玉牌子,“陶家村安宁富庶,你假冒他来,我也不会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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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,”他面无表情,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钉与锤,“你身上流着的血……我不在乎你为什么会躲到这里,不在乎你为什么要装作是我们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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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钉,冷冰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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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在乎你怎么想,我也不在乎你有没有做过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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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流着这样脏的血,”他阴寒地说,“就活该下地狱,永世不得超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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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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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姜沛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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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沉默着,看着缩在地上的年轻人,还在笑:“我不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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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该死,”他连多看一眼尸体都嫌恶心,“最好把他剁了喂狗,你们不干,我自己也会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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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梓擦掉了脸上的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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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有几句话要和哥哥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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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平静地看着亓越阳:“哥哥想知道苏小姐的死因,不如你一并告诉我,我代为传达吧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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