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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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人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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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姜沛张了张口：“不用下去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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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，都已经这样了，没必要我们来收尸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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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不可能下去。亓越阳忍着不适，观察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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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他鼻尖又晃过一阵特殊的气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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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后湿润的草木气、井下的土腥气，混着一点淡淡的、熟悉的某种花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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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点香似有似无，转瞬即逝，非要形容的话，亓越阳直觉，是从尸体上冒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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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头让岳立来闻闻，他鼻子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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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天华说：“我刚才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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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文乐探头下去看，手紧紧抓着赵天华的衣服，“我看到了另一双脚，被他压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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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边堵住了，”于文乐说，“绳索断了，他们上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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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姜沛觉得离谱：“就没有一个人留在上面吗？都下去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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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越阳说：“会不会本来应该留在上面的，就是陶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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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陶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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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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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回头，看见男人撑着火把，旁边是其他几个村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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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身上都是湿的，很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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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从看着他们：“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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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姜沛的第一反应，是松了口气。不用他们来面对这一井的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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