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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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在争女人啊，陶山津津有味地看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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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时林一岚来了。陶山坐在墙上，叫林一岚赶紧把陶梓拎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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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老二一直蹲在墙角，烟头的火星子在黑暗中，一闪一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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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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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越阳做了一个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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湍急的河水里，有什么在把他往下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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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腾升的气泡连成一串，也看见枯老的女人头颅，发丝如水草散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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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早已被泡烂的脸，嘴巴大大的裂开，只剩黑色的眼眶前，有一颗黄白色的珠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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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落在那些珠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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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荡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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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纹缠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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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女人把他从水里捞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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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亓越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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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脸看不清楚，但是眉毛间挂有一颗白珠子，串着黄色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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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视线下移，女人下巴上纹了一条黑色的竖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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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你玩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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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什么反应，女人很生气，把他拎起来拍了两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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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碧蓝，云慢悠悠地晃过树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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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盛了饭，他们围坐桌前，桌子中央放着一个玉瓶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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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越阳偏头，看见一尊神像，默立在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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