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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小姐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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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,苏小姐已经死啦,没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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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杀的她?亓越阳?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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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临,阿临你撑着伞好不好?你伤还没好,这样会生病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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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闹够了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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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终于驾到,拖着她的留声机,在“阿弥陀佛”中,冷冷地看着雨中的大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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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中是满满的失望:“为了一个女人,为了别人的妻子,你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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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小,我教给你的那些东西,”老太太厉声道,“陶家的那些东西,难道还没有刻进你的骨头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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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这样不知廉耻,不守礼数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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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读的那些书,都被狗吃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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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陶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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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越发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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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清醒了点,本能地畏惧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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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下头:“妈,我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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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说:“跪着,今晚不许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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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梓想求情:“妈,大哥身上还有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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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再说一句,就和他一起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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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临真的就这么跪在了雨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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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的时候,大儿媳脸色一直不好,连老太太说话都没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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