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;尸体身上的衣服几乎成了血衣，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古怪的气味，像是腐败了很久。

\n

她没有脸。或者说，她的脸被划得看不出人形。

\n

两个眼眶是空荡荡的黑洞，脸颊上血肉横飞，大大小小的血洞布满脸和露出的脖子。

\n

看上去，像是用笔狠狠扎进皮肉，又左右搅拌撕扯出的血洞。

\n

“呕……”

\n

石双双捂住嘴退出去。

\n

亓越阳蹲下查看，“除了脸这片，没有别的伤痕。似乎是流血过多而死。”

\n

“似乎是……她自己用笔扎的。”

\n

两只手中握着的签字笔，一只笔尖已经扭曲，一只笔尖都掉落了，只剩下光秃秃的笔头。

\n

“我，我不知道怎么回事！”小陈扑进豪哥的怀里，抽噎着，“一早醒来，灯一亮，她，她就这样了！”

\n

亓越阳看着被血浸透的纸，“你们写入住笔记了吗？”

\n

“写了！昨天下午就写好了！”

\n

“奇怪。”亓越阳扶起尸体，从她身下取出纸，有血顺着桌滴落下。

\n

纸上的字迹已几乎被血色盖住。

\n

“你们写了多少？”亓越阳问。\n

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