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怪物餐厅的团宠 第8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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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在她灼灼的目光下退无可退。况且凯瑟琳恐怕是这间餐厅里唯一可以聊情感话题的对象了，“我是有件挺在意的事……”艾尔莎纠结地缴动手指，将过去这几天的事和盘托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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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斯坦因算是心意相通，但却没有正式地确定关系。和先前咄咄逼人的态度不同，斯坦因像是信心满满地退回到了防守的位置，拿出了充足的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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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艾尔莎现在想要的不是耐心，她想要的是个自然而然、顺势踩上的升温台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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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比如她和斯坦因躲在幽灵艾伦的衣柜中，即便当她忍不住闭上眼，斯坦因都没有落下那个她已然默许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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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瑟琳听完后，不可置信地挑高了眉。 “都怪我把儿子教成了石头。”她捂住了额头，陷入沉痛的自我反思。 “真是非常抱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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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时候甚至觉得，”艾尔莎的脸涨得通红：“他有点坏心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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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他是故意在逗你或者吊着你？不，相信我，他可没这种能耐。”噩梦夫人神色复杂：“我倒是觉得，搞不好那家伙是矫枉过正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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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矫枉过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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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直白地说，他就是情感白痴。他从你这里学到了尊重，于是克制自己的行为不要冒犯。我只能想到这种解释。”凯瑟琳说：“你对铁板发送暗号，铁板不会接收，只会把暗号原封不动反射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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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这样吗？”艾尔莎有点讶异。但她很快就觉得凯瑟琳的想法是对的：“……如果是斯坦因的话还真有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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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，艾尔莎。”凯瑟琳问了个她措手不及的问题：“那你为什么不亲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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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主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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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想亲他的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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