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怪物餐厅的团宠 第6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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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空你脑子里的东西。”斯坦因晃动她的肩膀。他还是在用命令的语气，听起来甚至有些气急败坏。斯坦因也发现了。于是他强制舒缓语气，让接下来的话变成了生硬的安慰，“这里很安全，放松下来。”但他立刻意识到，他似乎才是这里危险的罪魁祸首。斯坦因忍不住气恼地低声咒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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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睁开雾蒙蒙的双眼，看向近在咫尺的斯坦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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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面具般的冷漠被打破了。斯坦因的眼中不再是暗沉沉却又空洞的红，他的眼中流露出慌乱的关切。即使红线还霸占他的面容，但这温柔的轮廓，艾尔莎却比任何人都要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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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天困扰着艾尔莎的疑云被忽然拨开了。不，并不是斯坦因不再纯粹，在她的认知中变得越来越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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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反，他正在逐渐变成艾尔莎最熟悉的一类事物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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复杂、捉摸不定的心思，正负情绪翻滚交织。自我认知的摇摆，人际关系的患得患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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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人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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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在困惑中恍然大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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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会没有意识到呢？明明是她鼓励他走上这条道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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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他有残酷的本质，却也有温情的面目。他会被感情影响判断，也会因烦恼而举棋不定。而他又是初踏入这复杂世界的新手，当然也会犯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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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契约都给好好听着，接下来的话也是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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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疼痛的间隙，艾尔莎大口喘息，“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吗？”艾尔莎翻过手心，覆盖上斯坦因的手，“我是主动跳进传送阵的，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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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坦因的面上划过一丝不可置信：“你太莽撞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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