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怪物餐厅的团宠 第6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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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看着我，艾尔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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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我的真实，看见我的丑陋，看见我的秘密。然后，斯坦因不禁附上了不切实际的幻想——接受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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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隐秘流露的期待被掩盖在混沌的眼眸下。这副样子的斯坦因，在艾尔莎眼中无比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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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感觉自己浸在了冷水中，身体在止不住地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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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不只是因为眼前的斯坦因，她脑海中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再次被触动，她的手脚冰凉，头却剧烈疼痛起来，恶心感再次在喉间翻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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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轻声央求：“就算是为了我，变回原来的样子，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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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料之中的抗拒，赤色吞没了斯坦因眼中最后的希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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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斯坦因缓缓说：“前提是你答应个条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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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不安地看向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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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蚀化会放大真实的欲望。”斯坦因的喉咙轻轻滚动，仿佛藏着难以忍耐的躁动：“我想要你的承诺，向我承诺，以荆棘契约为誓——永远待在我身边，绝对不会离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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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坦因俯下身，凑近直视艾尔莎的双眼：“这样我就会变回原样，并且不再追究你想逃跑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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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的眉心狠狠一跳，她扬起苍白的脸，他知道了她试图偷走星髓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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僵持半晌，艾尔莎终于张开嘴。她发出干涩的单音节，声音低得就像底气不足：“……不。我不想欺骗你，而且我也不能保证永远。”艾尔莎说，“我更不会跟你订立这种契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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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的手搭上腰间，那是斯坦因前不久才帮她调试的钉枪。她脸上毫无血色，看起来虚弱地就快要晕倒了，但她却毫不退让：“我说过了，就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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