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怪物餐厅的团宠 第23节

艾尔莎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地发抖，几乎要握不住舞台装置的把手，“我太紧张了。”她攥紧拳头：“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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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她表现得乐观又无畏，但公爵居高临下给她死亡选项的那幕，还是给她留下了不容磨灭的恐惧,倒计时是悬在她脖子上的镰刀，冰冷的锁链随时都会夺走她的生命，她能清晰地听到死亡在她耳边的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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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她一生中离死亡最近的时候，靠着急智她逃过一劫，但回想起来全是后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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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恐惧是生物的天性。”斯坦因说：“敬畏死亡是进化选择的结果，这很正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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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么关键的时刻，她却显露了怯意，艾尔莎感到羞愧，但斯坦因没有流露出任何负面的情绪。他平静地注视着她：“根据以往的观察来看，回避会是恐惧的助燃剂，直视你的畏惧，艾尔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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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坦因没有恐惧，但他早已见过很多被恐惧打败的人，他清楚那是种怎样的精神崩塌，往往在厄运还没降临时，他们就先被未知的假象击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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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斯坦因，你有把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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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无法计算出最安全的方法，所有的选择都有变数，我无法控制局面。但这也意味着，每种选择都有希望。”他说：“要停止还是继续，选择权交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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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了她的脆弱，恐惧让她蜷缩起身体。即便在此止步，也是他可以预料到的结果。但他有种预感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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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如何在敬畏的同时无畏呢？”艾尔莎小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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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无法给你答案，但我想你知道答案的，艾尔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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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，她知道答案，说出困惑的同时，深埋的记忆浮现，艾尔莎的脑海里浮现狄伦的脸，她的内心深处传来声音：你一直都知道答案的，艾尔莎。人恰恰只有在恐惧的时候才能勇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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