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怪物餐厅的团宠 第19节

中有话，他的眼神如手术刀般锐利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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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希望，”公爵平静地说：“你能够按照上面的记录，对我进行灵魂置换手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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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“希望”委实超出了斯坦因的预料，他微微怔楞，缓缓皱起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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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项手术没有可靠的实验数据，也没有被证实的成果案例。”他斩钉截铁：“凭借我现在对灵魂的认知程度，你几乎百分百会死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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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，”公爵没有退缩也没有恐惧：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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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为什么还做这样的决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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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生命力正在消亡，机械可以减缓，却不能终止这趟通向死亡的旅途。”公爵一向明亮的目光黯淡了：“就让最后这点生命，成为实验的垫脚石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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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，查尔斯定下的规矩，灵魂实验除非有自愿者，否则不可以在活物身上应用，你一直没有打破这条规定，才会停滞不前。”公爵双手交叉置于桌前，像是谈判的模样，放上筹码桌的却是自己的生死：“现在，你有志愿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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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的台灯照在沉默不语的斯塔因身上。那张总是冷冰冰的俊脸一边沐浴在暖黄中，一边藏在光线无法触及的阴影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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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认真的吗？公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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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公爵温和地说：“这不是很难得的机会吗？斯坦因，查尔斯设计你的初衷，不也是为了让不被情感困扰的你，能够更客观地推进实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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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没有谁比我更适合成为达成目标的工具。”就在不久前，他才对艾尔莎说过这样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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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，”斯坦因点头：“这是我的使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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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我想你应该没有理由拒绝才对。”公爵露出满意的笑容：“我会尽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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