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怪物餐厅的团宠 第18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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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这是他的遗憾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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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，”斯坦因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语气：“所以，对我来说，一切都只是达成结果的工具和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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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工具……”艾尔莎露出落寞的神色：“可我不喜欢被这么看待。人应该是目标，而非工具。斯坦因少爷，难道不介意被当成可以利用的工具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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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介意。因为我就是。”斯坦因没有半分犹豫：“我不像人类，没有丰富的情绪单元，也不是生来就具备了情感的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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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无法研究自身，但也不会被情绪扰乱，”他客观地描述着自己的定位：“没有谁比我更适合成为达成目标的工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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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会……相信或者依赖别人吗？”艾尔莎呐呐地问，声音渐渐低下去：“以及，爱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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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坦因叹了口气：“你为什么总是能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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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下手中的书写工具，解开了扣紧到下巴的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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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渐敞开的衣物露出苍白的肌肤，和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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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一惊，下意识地转过头去：“这又是要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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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艾尔莎，你不必感到羞涩。”她的手再次被牵起，指尖触碰到了那细腻的肌肤，斯坦因的皮肤并不像正常人般有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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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被引导着贴上胸膛的是掌心，她感受到了一道粗糙的缝线。斯坦因命令道：“转过头来，艾尔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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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被魔力牵引着，艾尔莎的视线转回到那道蚯蚓般狰狞的缝线上，这道缝线从胸膛连接到脖颈，又埋入衣领后背的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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缝线两旁，苍白和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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