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怪物餐厅的团宠 第12节

人类只在乎立场，事实的真相并不重要。”斯坦因淡淡地说：“那些不明真相却已经开始判断的村民就是这样，我以为你也会偏向人类那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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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因为您很容易招致误会啊，”艾尔莎说：“您的脾气非常暴躁，脸色也难看，说话很难听，最可怕的是都是真心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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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没想到艾尔莎会这么说，斯坦因缓缓眯起眼：“没错。比如现在，怒气槽正在急剧上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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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——”艾尔莎连忙调转语气：“正因为是这样的性格，我才会信任您，您是不屑于说谎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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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因为女仆的身份让你选择了这个立场，而是因为信任我的话吗？”斯坦因微微笑起来，下一句却如同手术刀般尖锐，划破了缓和的假象：“说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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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站出来，是不想让我对机械狗使用口令。机械狗随时可以开出一条血路，根本就没人能拦住我。”斯坦因眯起眼睛：“我刚刚的话没说完——有时候，人们还要为了掩饰立场，编造出正义的藉口。也就是现在的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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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愣住了，“我……”她当时确实含有私心，不希望造成伤亡：“可我说的也是实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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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假定你两者都有好了，这次幸运地平衡了，那么下次呢？”斯坦因似乎要看透她的灵魂，那一刻，他又回到了艾尔莎无法触及的，高高在上的云端：“运气总不可能会一直都好，我倒想看看无法平衡的时候，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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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猫草＆蔷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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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已过，雾气萦绕的宅邸，沉重的木门缓缓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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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乌鸦优雅地滑翔过围栏，低飞过前院隆起的坟墓。落在红地毯上的那刻，爪子变成了轻盈的脚步，羽毛化成了漆黑的长袍。乌鸦变就的少年抬起秀气的面容，露出灿烂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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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回来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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