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怪物餐厅的团宠 第4节

艾尔莎，正相反，这说明即便斯坦因对自己下手，他依然可以还一个“正常运转”的女仆给噩梦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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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这两个答案都不是正确的！”艾尔莎飞快地说：“只要看噩梦餐厅里的怪物就知道，大脑和心脏都不是灵魂必需的载体，比如伊芙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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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对人类的灵魂感兴趣，”斯坦因打断她：“这是我生来的使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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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使命？”艾尔莎感到一丝荒唐：“那你为什么不研究自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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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有心脏或者大脑的话，应该已经挖出来研究了，可惜我没有，我是人造人。”斯坦因旋转着脑袋上的螺丝帽，眉毛不耐烦地蹙起：“无聊的对话可以停在这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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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泣求饶是不会有用的，契约也阻止不了他，艾尔莎咬着下唇，看着斯坦因的手停留在胸前，确认她心脏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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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近在咫尺的脸英俊而冷漠，凝视着她的视线有种极为执拗的专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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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乎的事情只有实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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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向前挺起胸膛，这让斯坦因的手几乎笼在了她的胸上。和面露不解的斯坦因对视，她轻轻问：“我的心脏变快了，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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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害怕死亡。”他斩钉截铁地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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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，但并不全是……”艾尔莎忍着羞耻：“还因为您在触碰我，我感到很害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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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斯坦因微微偏头：“这对我来说不过是脂肪，□□只是皮囊。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欲望。你的羞耻感是没有必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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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莎猜对了，斯坦因就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，他无法理解人类错综复杂的情感，那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研究透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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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黯然或欢愉，高尚或卑微，纯洁或疯狂……这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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