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坐的远,比安德慢了一步的西奥多:……
时岁不喜欢有太多血族跟着,所以有安德做保镖就足够了,明天晚上就换座位坐到时岁旁边去。
教室里的血族并不是祁越。
时岁关上门,说:“我讨厌下雨。”
时年看着外面的雨一刻不停地下着,他敛眸,纤长浓密的眼睫遮掩住眼中大半的情绪。
时岁和时年都不喜欢下雨天。
少年倚在窗户边,他抬起手,有些雨滴落在了掌心,凉凉的,和血族的体温差不多。
时年终于将手收了回来。
时岁觉得这双眼中的情绪有些熟悉。
时年的手虚虚环了上来,时岁从他身上感觉到了那种血族特有的冰凉温度。
代行者偶尔也会凑在一起。
粉发的代行者看向祁越:“你不是要给那个人类做特训,怎么还在这里?”
今天早上时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,全程都处于低气压的状态, 他本身就佩戴着面具之类的遮掩物, 这样显得好像阴沉男鬼。
当时祁越在想着怎么给时岁做接下来的特训呢,结果时年就找上门了。
祁越耸耸肩:“手机被拿走了……唉, 人类的设备怎么总是更新, 用起来好不舒服。”
代行者脾气还不错, 被同僚这么说一句都没什么反应。他们磨合了这么久, 彼此之间的默契度挺高, 时年的加入其实打破了某种平衡。
放任夜莺和时年打破平衡, 那位原初的血族,他在想什么呢?
这对曾经的双生子要是打起来, 时年要是死了就不好了。
时岁明显心情不佳, 她靠在桌边,手上拿着银制的匕首——这个行为在吸血鬼大本营之一的伊莱学院, 算得上勇敢。
时岁阴森森地回给他一个视线:“你来和不来都没什么意义。”
代行者的目光落在了时年的身上, 凉凉的, 强大的、总是笑眯眯的血族难得透露出了些许压迫感。
每一次都这样话藏着一半,前段时间没什么关系, 但现在出现了变故,而时年明显知道什么。
……大概是夜行生物的习性?
没人去帮忙解开时年身上捆绑的严严实实的绳索——时岁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技巧,那些绳索缠的很紧。
“别心急……那位大人能够预知未来,他说未来会告诉你,那就是没到时候。”
他能够改变一些建筑物的形态,操纵每一扇门窗,他能轻松锁定时岁的前进方向。
祁越越看她越满意,几次都想引诱时岁接受他的初拥。
祁越眯起那双狐狸眼:“好过分的说法啊。”
时岁:“我喜欢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