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血族打了个颤。
时岁的心脏忽然重重跳了两下。
面容狰狞的血族血口大张,满嘴尖锐的獠牙擦过时岁的袖口,她手中的匕首一转卡在了血族的口中。
血族爆发出尖锐的嚎叫声。
划破了表层的皮肤,一点血液渗了出来,甜美的血液气味让血族更加兴奋,他的力气更大、但动作也更乱。
她抓住间隙,匕首捅入了血族的心脏。溅开的血液差一点就弄到了时岁的身上,只是在半空中就化成了灰烬。
时年这几年究竟是变成了什么样的人啊……
正打算一把火烧了这里,一抹金色从余光中晃过。
“哈,竟然在这里。”
菲尔德和弗拉曼诞生时,他们的父母刚开始还觉得有意思,不过很快就把两个小孩扔给了保姆照料。
血族的亲缘关系很淡薄, “母亲”“父亲”不过是称谓。自出生起, 一些血族的知识就已经印刻在了他们的脑中。
血族知道獠牙刺破哪些位置可以让人类迅速出血,用最快的速度吸收到大量新鲜的血液。
对德米拉那样的血族, 最好是避其锋芒绕道走;而萨维那样的同龄人需要忌惮,维持表面的平和比较好。
——他们非常喜欢捉弄猎物。
那名人类痛哭流涕, 乞求着只有小少年姿态的菲尔德饶过她, 穿着华丽的血族垂眸注视着趴在地上的人类, 露出一抹怜悯的笑。
她说:“谢谢你小朋友……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血族了!”
那个刚刚进入十字剑家系做血包的人类这么想着,踉踉跄跄地跑远。
在故意把人放走,看着对方狼狈逃跑之后, 双子中的另一个又忽然出现,让以为自己成功逃脱的猎物重新陷入绝望。
他们一致认为, 摧毁猎物绝境中的希望,那时候猎物的表情最为有趣。
他们猜拳决定了谁来应对这个血包, 再玩一次抓了放放了抓的游戏, 最后是弟弟胜出。
他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,慢吞吞道:“果然, 这个味道很熟悉……”
血族问:“我知道了!你不是西奥多很宝贝的那个血包吗?怎么换了一副长相?”
时岁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武器,一手背在身后将注射器推到掌心。
“喔——现在这样凶凶的,不过也不错。”
血族的话锋一转:“你带了银器?看这个构造,你是猎人吧。”
“……那时候果然是你,”他并未把时岁放在眼里,甚至还开始闲聊,“不过真奇怪,西奥多怎么会帮你?”
哎呀!该不会是什么一见钟情为爱改变的烂俗戏码吧?
话音未落,时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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