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真坐不住,开始露出马脚。”
“而我只需要捏住她女儿的性命,她就能把这件事全部包揽到自己身上。”
贺兰漪突然想到了情人蛊,猜测道:“难不成卫胥就是那个高昌回鹘的皇子?”
赵景磐欣慰地点了点头,“没错,这小子很有野心,也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为了找到他,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呢。”
他继续说着:“至于延康子,他本来就活不久了,让他死在蔚州也算是祭奠姑姑吧。”
“漪儿,他们跟你是不一样的,他们都是些没用的蠢货,”赵景磐笑道,“而你是我的妹妹,我们是骨肉至亲啊。”
“你之前让北燕那边帮着陷害周观修,你还把延康子派去蔚州杀周观修,是为了那只军队吗?”贺兰漪问道。
贺兰漪的话让赵景磐有些吃惊,他没有料到贺兰漪居然能查到这里。
毕竟,他得到的消息是蔚州那群被种下金蚕蛊的士兵莫名其妙消失了,他一直在怀疑是北燕黑吃黑,偷偷将那群人带走了。
“父皇他已经年迈,但赵瑾俞那个无德无才之人却仍占据着东宫之位,我也是想自己手里的牌更多一些,漪儿,你能理解的,对吧。”赵景磐想起来这件事就觉得气闷。
贺兰漪打量问道:如果没有出意外,你真的打算要起兵谋反了吗?”
赵景磐沉默了下。
最终还是说:“我没有想到北燕那边那么废物,居然这么快军队就被打退了,按照我原本的计划,边境战乱四起,我就可以以除君侧的名义起兵杀了赵瑾俞,幽禁父皇,登基称帝的,可终归是人算不如天算,我这次只是差了一点运气而已,不过没关系,这次不行就下次,总能成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