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,在路上待了一天就挨不住辛苦生病了,蓉娘面对这么一个小东西,还能有什么事?想到这里,陶三村又坐下来了。
他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茶汤徐徐而出,倒在天青色的茶盏里,忽然,陶三村的手在半空中顿住了。
该不会是那药下得太多,小东西受不住死了?
哎哟,那小东西可不能死啊!
蓉娘这个蠢婆娘,他就不该一次性给她那么多药,更不该让她在药里加酒当引子,那药就是大人也受不住,何况还加了酒,老爷叮嘱过,每次只加一点,有上三四次,事情也就办成了。
陶三村叫上自己的儿子陶顺儿,急匆匆地往后宅里跑。
还没过月洞门,就见一个小丫鬟小跑着过来,小丫鬟粉袄绿裙,七八岁的年纪。
这是上个月刚买来的那两个小丫鬟中的一个吧,专门买来侍候那小东西的。
七八岁的小孩子都长得差不多,陶三村虽然见过她们,可是也分不清这个是春鹊还是芳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