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璇赞道:“几日不见,你这好像又长了个子,还和皇上上朝去了,好好,真是懂事了许多,就是你阿爹在你这样年纪,也没能上朝听政过呢。
李正聿老气横秋道:“父皇说总要一代比一代强,我能早点接手,他就能早些歇息,陪着娘和妹妹。李若璇笑得花枝乱颤:“不错,你父皇可真会教。
李若璇又说了几句闲话,夸了李正聿和观音奴几句,便走了, 赵朴真叫了李正聿过来问道: “最近你父皇经常带你上朝?”
李正聿道:“是啊,其实朝会很枯燥,有好几次我都睡着了,不过父皇没有责骂我。年幼的小太子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过的神情,显然是觉得自己没能做到父皇所期待的,赵朴真摸了摸他的头发:“你做得很好了。”心里却沉沉的。
夜里,她安顿好了观音奴,又过去贞观殿,天阴沉沉的是要下雨了,这几日李知珉应该是浑身酸疼,特别疲惫的样子,甚至还请了公孙先生入宫把脉过,又另外换了一种药。
赵朴真进寝殿的时候,李知珉正在泡在浴桶里,浓浓的药味漂着,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面色苍白,赵朴真十分担忧地走过去,李知珉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向她,嘴角含笑: 怎么这样早就过来了?观音奴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