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伤疤处,她力度柔缓适中,程令雪又在喝汤,极易困倦。她不觉阖上眼帘,小睡了一会。
朦胧间,背上替她揉药的手力度渐重,擦过伤疤时,激起酥麻。
“啊呀……”
程令雪被自己软得令人误解的声音惊醒,耳朵一热。
幸好只是茯苓在替她揉药。
刚一这般想,背后传来秋日柔风似温和又天生噙着凉意的声音。
“别动,再忍忍。”
程令雪睡意顿消,肩头微耸:“你……怎么是你,茯苓呢?”
姬月恒不回应,只坐在榻边,凝着她后背的两道疤,指端化开膏药轻揉,良久,他忽问:“当时为何不躲?”
程令雪顿了会:“忘了。”
他话语清隽,温柔并不因她的回避而消减:“以你的武功,十个钱三都不是你的对手,因为要办事才忍着么?”
程令雪心弦悄然绷紧。
师父和姬家约莫有一些仇怨,姬月恒不可能猜不到,是在套她的话么?
她瓮声瓮气道:“我也没想到他会打人,以为他只是个色'鬼。”
她戒备得很,姬月恒索性也顺着她的话扯远:“所以那夜才要扮做舞姬,想让他因为好'色犯错,失去其父宠爱。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?”
钱三公子与他无冤无仇,可他提起他时,话中却有着入骨的寒意。
程令雪想到在泠州时他见张公子被张府尹责罚之时说的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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