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危险又暧昧的话语穿过皮肉,传入她心里:“令雪或许不知,我本就不会轻易信任旁人。越在乎的人,我越不会信任,不在乎的人,亦是。
“你我身上有着一样的蛊,本就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就该……永远相连。
话毕,姬月恒托着她臀一抬,被抛弃在外的匕首寻到温暖归属。
身子无隙相合,心亦贴着心。
他该感谢下蛊人。
哪怕身体总难免要分开,只要这蛊存在,便能让他与她时刻相连。
如尝到银丹草的狸奴,姬月恒喉结急剧滚动,分明在掌控,脸枕着少女颈侧的姿态却显出依赖和虔诚。
他不住轻颤,唇际缱绻喟叹。
“呼……”
“小骗子,别再……跑了。”
这场雨下得酣畅淋漓。
春尽时分,程令雪才得睡去。
姬月恒仍没有出去。
他揽着怀中少女,把玩着那块玉佩,忆起她在溪边咬牙切齿的痛骂。
他不禁低笑出声。
“跑就罢了,还得顺走些盘缠,小骗子,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周全。”
他把玉佩塞回程令雪的手中,在她耳畔落下个缠绵轻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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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令雪睁眼时,烛已燃尽,眼前一片浓黑。手心传来温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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