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,仇家到处都是。”
他说得越是淡然,表情越是无所谓,我心里就越无法释怀。
从认识拉哥那天起,我就没见他这么狼狈过。
拉哥虽然只是一个马仔头头,但平时过得还算体面。但凡出门,身边总有三五个小马仔跟着。打架斗殴这种事,鲜少他亲自出手的。
谁有能力伤他?谁又有理由伤他呢?
在这样特殊的时间点,我不能不把他的伤,和我的事情连在一起。
一想到我的自由,是以拉哥和美诗诗的无妄之灾为代价换来的,我就更加羞愧、心痛到不能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