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平静道:“别编了,凌沙郊那鬼胎是你的吧?”
景长生愣了下,表情有瞬间的不受控制,抬了抬嘴角,似笑非笑道:“知道还敢跟过来?”
“嗯。”
房间陷入尴尬的沉默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明知故问。
他房间里有一套用来驯蛊的玲珑罐,罐子上的符号同二楼至三楼楼梯上的很相似,生怕她看不见似地摆在桌角。
还有就是他这人不太对劲,先天缺命,照理应该十八岁死,如今却是成年模样,应该是用了某种办法。
而鬼胎就是他的办法。
鬼胎凝成以后,可与他共享生命,只是命越长的鬼胎,养成的投入就越多。
不仅是钱的投入。
秦小芝想起房间里的骨灰和诡异布置,起身道:“猜的。不想和你说话,再见。”
景长生好笑道:“你一直这样吗?”
不遵守基本的对话规则,不懂人情世故,心里想的就是口中说的。
不知道该说她是纯粹,还是蠢。
秦小芝头也不回开门离开。
景长生笑了下,随后越笑越大声,到了某个节点就开始咳嗽,浓重的血腥味在口中久久不去。
身体的疼痛让他身体佝偻,他安静等待这股疼痛褪去,直到有人敲门,他才恢复原样。
孙恬小心翼翼道:“先生,秦小芝和傅之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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