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疼,初见她时,她恰好被花刺扎到了手,丫鬟又是替她吹气,又是擦药的,只觉得她娇气的很。
可后来她入了府,受了很多委屈,很多伤,开始时还会委屈可怜的瞧着他,慢慢的就变了,什么都不愿说,甚至不愿见到自己。
“是我不好,没保护好你……”
爱是常觉亏欠,裴韫礼的目光满是心疼,甚至还带着些许湿润,声音也哽咽嘶哑。
他性子沉静,情绪不喜外露,此刻的他却卸下一身冷漠满是对岑若芙的心疼和愧疚。
岑若芙被男人紧紧的搂着,实在有些不舒服,特别是他还越收越紧,她伸手推了推男人,奈何男人的力道太大,根本撼动不了。
“疼……”
听到女人喊疼,裴韫礼骤然便松开了她,男人的目光紧张又凝重,声音里满是担忧:“哪里疼?”
“来人,去叫府医。”
岑若芙按住男人的胳膊,目光抵不过定定的看着男人,声音却很轻柔:“是大人捏疼妾身了。”
裴韫礼愣了下,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,男人抿了抿唇,握着女人肩膀的手慌乱松开,眼中越发愧疚,声线微微颤抖:“芙儿,我……哪里还疼?是我不好,下次不会了。”
看着男人紧张的模样,岑若芙莹润带着水光的眸子微微弯起:“骗大人的,妾身若不这样说,只怕大人根本听不到妾身说什么。”
岑若芙的眼睛很漂亮,明亮水润的眼睛像月牙儿一样弯弯的,好看的紧,还带着几分俏皮的意味。
裴韫礼如何会生气,只觉得更加愧疚,自己一时激动,不知轻重弄疼她了,她还要反过来安慰自己。
他还欲说些什么,屋外响起阵阵杂乱的脚步声。
丫鬟的请安声传来,是裴老夫人来了。
方才裴韫礼一醒了,便向裴老夫人通传去了。
“孙儿见过祖母。”
裴韫礼见裴老夫人来了,想下床请安,岑若芙便赶紧搀扶着他。
“哎呦,快躺下!”
裴老夫人一进来便见裴韫礼想下床,顿时心就提了起来,连忙制止道。
“与祖母之间这么生分做什么!”
裴韫礼知道裴老夫人是真心的,便没有强硬想下床,答应下来便借着女人的力气靠坐在床头。
“孙儿多谢祖母。”
裴老夫人被丫鬟搀着,走到床边坐下,仔细打量着裴韫礼,见他仍然还带着病气,眼睛也不由微微发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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